我也想填坑奈何俗事纏身

[奈因]小段子之生日快乐

◆稍稍修改了一些文字来充数

作者脑袋抽风→O

渣文笔、OOC→O

OK?START↓

 

 

BGM:走在冷风中

 

 

 

街灯一闪一烁的打在午夜万籁俱寂的街道上,一明一灭的有个人影显在墙上。走着走着,随后伫立在不知道是不是他家的门前。或许是远方传来十二点敲钟的声响,也或许那声音是这个把自己裹得像是一颗球的黑发男子脑中想象的,他止住了脚步。

这个冬天很难熬,似乎有些过早吹起了北风,尤其是对这个怕冷的黑发男子,这个冬季是他人生中度过的第一个如此严寒的冬季。尽管如此他却着了魔似的站在这刺骨的冷风中,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就像雕像一般,被认为早已冰冻且僵硬的脸部肌肉,却动了那么一丝一毫,使已经戴着黑色单眼眼罩的他,散发出一种诡谲的氛围。

说他享受着寒风刺骨的感觉也不完全对;说他在自虐,却不清楚原因。他缓缓举起还有知觉的手覆在他的左眼上,并且抬起头望向了夜空,嘴里喃喃地说了些什么,不久,就下起雪来了。

黑发独眼的男子保持着同样的姿势,彷佛是在等待着雪花落下,落在他的鼻尖,落在他的额头,落在他的发梢,落在他覆在左眼上的手,也落在他微张的唇上。他阖上了眼,将双臂张开,像是要拥抱着谁一般,或是落下的雪,或是这寒冷的空气,抑或是等着哪个人来抱他。

可谁也没来,一旁的街灯已经坏的彻底,完全不亮了。黑发男子好像早就知道似的,脸上没闪过一丝落寞失望之情,可剩下的那血色般的瞳孔却比夜色更黑更沉。

他向前几步走到了家门前,和刚刚冻僵的人偶不同,找回了知觉一般,动作十分迅速地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一转扭开门把,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了家门将外头的冷空气隔绝于门外,然后,轻叹了一口气。

家还是他出门前的那个家,没什么变化,如此短暂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有变化呢?只不过离开了几小时而已。那如果离开了一天、一周、一个月、一年,甚而再也不回来呢?会改变吗?不会吧!不会吧……会吧……

他慢慢步回到房间,瞄了一眼月历,看到了那个被他用红笔圈起来的今天,双唇紧闭着,倾身向前用指腹随着红色的圈再画了一个圈,缓慢地轻柔地,彷佛在和亲昵的爱人调情似的。

看着眼前的数字,眼神却望穿了月历,伸出手向远处想抓住些什么,却像扎到了针一般,疼地收回了手。最后衣服也没脱,颓然地倒头就睡了,一觉睡到了天亮。

初升的冬阳柔和的光芒笼罩大地,而地上没有什么积雪融雪的痕迹,夜里的那场雪如同梦一般,被朝阳唤醒的黑发男子穿着同样的衣服出了门,开着车直直往海边的方向驶去

虽然太阳探出了头却仍无法完全驱逐寒意,黑发男子原来穿着一件橘色的羽绒衣,他在路途中找了间花店买了一束花,店员沐浴在冬阳下,亲切地问了问他是不是要送给情人,他不发一语。原本戴着单眼眼罩就已经有些吓人,不做任何响应使得店员尴尬害怕了起来,以为得罪了这位小哥。

他其实没有生气,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他就这么抱着一束花走出了花店,坐上了驾驶座,继续驶向往目的地。最后,他停在渺无人烟的海边,慢步走向一座新坟前,献上刚买的花束,而后便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墓碑旁。

看着海浪一波波袭来又退去,看着海鸟在空中盘旋。说不定他什么也没看,只是为了坐在这墓碑的旁边,只是两眼直视着前方,望向海平面的那端,那个天与海接吻的地方。

他面部的线条在冬阳的轻抚下柔和了起来,似乎是很享受现下的时光,岁月恍若停止于这刻,只要手机没有响。一个拔尖拔高的女声传出来,他眉也没皱习以为常他姐姐如此的关心,他只和姐姐说他在海边看海。

姐姐静默了几秒,然后用比较温柔的口气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,他也静默了几秒,什么也没说,只说会回家做晚餐,随后挂了这打破宁静的电话。

直至夕阳西下,海鸟归了巢而海浪依旧拍打着岸,男子才慢慢地开着车回家去。离去前,他对着和周遭环境极度不符的墓碑说了和夜里一样的话。

回到家,一切如往常,一天两天三天,除了被圈起来的那天之外,怕冷的黑发男子研究室和超市和家三点一线,不愿接触其他任何的冷空气。

冬天还那么长,寒风还是如此刺骨,可男子依然是那样面无表情,和身旁的亲友也是相同的表情,像个没事的人一样。他说他没事,旁人也只能相信。

可实际上,他成了一座冰山,面瘫的冰山外貌下,剩一颗被冻结的心,无法激起任何波澜。他的喜怒哀乐埋葬在那海边突兀的墓碑下,那个刻着“斯雷因·特洛耶特”的墓碑下。

 

 

“斯雷因,生日快乐”

 

 

END

 

 

◎因为是大天使斯雷因生日于是拿出来重温了一下之前的小段子,然后修改了一下再发一次,扰民深感抱歉

◎我也不是故意要虐,但是小虐怡情啊呵呵呵……对不起大家,我知道我错了……இ௰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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