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填坑奈何俗事纏身

[祝白]吃夢獸

※節日快樂之我果然遲到了哈哈哈

※突發腦洞一發完結,我流OOC,小學生文筆且急遽退化中ˊ_>ˋ

※廢話不多說,OK?START↓


最後一朵潔白的梅,在最冷的風中零落,幽香如幽魂輕輕飄盪,忽而一捲,倏而墜,最後沾上漫了一地的鮮紅。


舉目望去,原先的金碧輝煌都成了斷垣殘壁。築高的祭台上供著年僅六七歲的稚兒,滴答滴答的,溫熱的血液在朔風中漸漸涼透,那灼目的紅,和耀眼的黃,此刻只剩黑白。


白永羲就這麼站著,屏著氣,血腥味縈繞不去,什麼也做不了。


他喘了一口氣,睜開眼,一身的冷汗黏呼呼的,想起夢中那黏呼呼的腥紅,玷汙了一樹的白梅。


準備沐浴更衣,此時白錦錦來了。


「哥,小太子在等你了!」


錦錦第一眼見到白永羲,便發覺自家哥哥臉色不太好,還有些恍惚,聽到「小太子」三個字,瞳仁一縮,嘴唇緊抿,閃過的倉皇失措沒逃過錦緊的眼睛。


「知道了。」


「發生什麼了嗎?」


白永羲揉了揉太陽穴,低聲答道「沒事」,可錦錦好像沒聽到似的,繼續追問了下去。


「太累了?還是,做噩夢了?」


想搖頭示意真的沒事,卻因錦錦脫口而出的噩夢,他發現自己沒辦法說自己真的沒事。


「哥你夢到什麼啊?喔!不說也沒關係啦!做噩夢的話,就去拜一拜吃夢獸,讓牠將噩夢吃掉就好了!」


勞心勞力的公事一多,白永羲很少做夢,一夜好眠,更遑論做噩夢這事,大概是他打娘胎以來頭一遭了。


與其自己困擾著自己,不如就請吃夢獸幫忙。白永羲先是佈置了功課給溜來白府興致高昂的小太子,接下來便捏著錦錦寫給他的紙條,依照上頭的所列的祭祀物品及祭祀流程,要來拜吃夢獸。


他抱持半信半疑的態度,一切就緒後,嘴裡念念有詞。


當然,首先要先稱頌一下吃夢獸,再請他趕緊餓了趕緊吃吧!但最後還希望吃夢獸能使他當大官、賺大錢、取嬌妻?


白永羲沒有將最後那段唸出來,白家世代都在朝為官,而他也身為太子的老師,當大官賺大錢他是不必要了,娶妻生子他倒是也沒有認真想過,只好奇吃夢獸的法力真有這麼通廣嗎?除了吃夢還能有求必應?


當晚,他又做夢了。


這回似夢,又不似夢,他腦袋很清醒,院子裡那株白梅旁是沒有亭子的,而此刻有位穿著紅衣的男子,一手把盞,一手拈花,坐在亭子裡頭。


酒香和梅香和在一起,有些微醺。男子生的俊美,那雙能攝人心魄的瞳若有似無盯著白永羲,一邊將白梅放入酒水中,只見浸潤到酒水的花瓣漸漸染紅,直到整朵白花沒入沉至杯底,酒水依然清澈,而白梅卻染成了紅梅,男子豪邁地一飲而下。


微風拂過,嫩白的花瓣點點散落,男子如潑墨的黑髮夾著白色花瓣,如夜空點點閃爍的星子。兩人皆沉默無語,男子也沒有分一滴酒給白永羲,白永羲也只是坐在那兒。


瞥了眼男子的酒瓶即將見底,白永羲低下頭輕輕說了聲:「謝謝。」


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,滿樹的白梅開得極燦爛,可當強風一颳,白色花瓣撲面而來使人看不清,待風止息了,男子也消失了。


當他再次眨了眨眼,這次連亭子也沒了,梅樹依舊光禿禿的,連小花苞的影兒都沒有。他走回房睡下,此後,他便無夢擾眠十載,而這幾年白梅開得寥寥無幾。


太子大了,繼承了皇位,可畢竟青澀,白永羲又身為他的老師教他許多,朝中大臣多以為白家才是真正握有實權者,趨炎附勢者不在少數,而另外也有人視白家為眼中釘,盤據皇城不知幾代,欲將之扳倒。


白永羲見苗頭不對,也沒有留戀,辭官覓了處清淨不問朝政。


別院裡有株白梅,也有株紅梅,還有座涼亭。每夜他便備好酒,在亭中飲個幾盞,再踱回房中。


很快,入冬了。一日,他準備了祭祀的物品,嘴裡念念有詞。


是夜,他坐在亭中,忽然一陣風伴著白梅而來,男子挑著眉望著他。


「我都已經將你的噩夢全吃了,你又怎麼會有噩夢呢?」


他一句話也沒說,只靜靜望著一棵綻滿白花的樹和一棵至今沒開過花的紅梅。


男子把玩著手上精巧的酒杯,笑了一笑,走到紅梅樹前,一撒,霎時間烈烈的紅梅如男子被風吹鼓的紅衣,那般飽滿。


紅色的花瓣落入了白永羲的酒杯,男子替他斟滿了酒,兩人把酒暢飲,直至─


好眠。



END



◎復健之路漫漫何其遠,都忘了要如何碼文了[允悲]

◎上課聽到的故事,但查了一下都找不到當初看到的文本,還是有點悲傷的,所以放飛自我隨便寫了(小聲:寫到一半還被其他事情干擾)求吃夢獸的那一段願望是我憑非常模糊的記憶寫出來的。

◎下星期開始期中考啦!雖然每星期只考一科www但依舊要瘋狂備課,我的腦細胞死得差不多了[手動再見]


○喜歡的紅心心藍手手,評論留言也歡迎啊!說忙不忙,但沒有動力碼文啊,讓我看到大家的熱情(自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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