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填坑奈何俗事纏身

[祝白]下一個路口

中秋佳節快落!

※我流OOC,小學生文筆且逐漸退化中

※說好要補償大家的,讓我可以把無累先放一邊(???

※OK?START↓

 

 

(一)

將至年關春意濃,紅梅悄悄染枝頭,增添過節的喜慶氛圍。

 

頭一次在京城過年的娃兒,自然沒見過雪,此刻裹著大紅的棉襖像隻腫胖的金魚,興奮地穿梭在銀白的大地。

 

早就聽聞京城的燈節略勝他們南方一籌,於是好容易讓他盼到父親點頭答應到京城的別院過年,也順道拜訪故人舊友。

 

白府是除卻皇宮最富麗堂皇的宅邸了,祝白兩家本有意聯姻,便指腹為婚訂下了娃娃親。到底該說可惜還是可賀,兩位夫人都順利產下健康的男孩,這門親事也不了了之,再加上兩家在朝廷中曾為一事意見不合,有段時間沒有來往。

 

白家的大少爺比他大了快一歲,小小年紀就展現了他不同凡人的聰慧,過年過節也習慣窩在書房中學習,如此一對比,祝羽弦便被父親要求,元宵前都不准外出遊玩。

 

儘管怨嘆,但他也期待著在元宵時和白公子猜燈謎一較高下。

 

落紅和著融雪,滋養著下一輪春夏秋冬,月兒也趕緊補了缺,圓滿了男孩的期待。

 

可惜,元宵如約而至,他想切磋的對象卻連個影兒都不見,如晝一般的熱鬧美景,他雖稍能欣賞,可總是留下了遺憾。

 

南方溫暖些,花開的時節也早些,燈與花交織出屬於南方的燈節景色。京城的花少些,卻更能凸顯燈,且夜空中綻開的煙花,更讓他暫時忘記了不如意的事。

 

映滿眼簾的五色煙花,腦袋也隨之「砰」的一片空白,更無多餘念想,仰著頭的男孩見如此絢爛之景,左右張望想與人分享,一眼瞥見街口不遠處有一頭星白頭髮的稍長他些的男孩,男孩好似有所感應也露著淡淡的微笑看向他。

 

轉瞬即永恆。

 

(二)

「此番前去,當真是為了討論和親事宜?」

「當然。」

 

大漠中,駱駝隊伍綿延,面紗很大程度遮去了黃沙,卻也無法辨識面容,只當頭那面著紅色面紗的男子,那位傳說面容姣好若女子的男子,能一眼就注意到他且移不開目光。

 

凡走過必留下痕跡,誠然不錯,然而在荒漠中,這句話是有時效性的,風沙會遮掩一切行蹤,遮掩面容,藏於之下的一旦錯過便再無尋回的可能。

 

沒聽說這會兒白大將軍駐兵關口。

 

關於白大將軍的豐功偉業還是多有耳聞,因為他或許可以說是他們現在準備入關的主因之一。

 

而白大將軍銀白的髮和祝羽弦的紅面紗,可以說是這片滾滾黃沙中最亮麗的風景線,沒有人不會多望兩眼,儘管是他倆碰上了面,互不相識,卻也能約莫猜出對方。

 

一陣怪風吹來,掀起紅面紗,白永羲的位置剛巧能窺見,面紗下微微上揚的嘴角。

 

(三)

夕陽餘暉的東海濱,家家戶戶開始點上了燈,依舊是熱鬧非凡。

 

銀髮白衣的書生氣質也非凡,在熙熙攘攘中恍若遺世獨立,他逆著人流向著偏僻的地方走去。路過了幾家酒樓和妓院,繡帕如此刻莫名聚集起來的雲朵,向一處飄動著。

 

雨落了下來,措手不及,一點一滴,漸漸浸濕了書生原本一塵不染的衣衫,可他也沒停下腳步,或許該說,此處也沒有地方避雨了,已然遠離喧鬧的街。

 

一把墨黑的傘遮去了水珠,頭頂依舊是黑,身側卻悄然多了人。

 

高束的黑馬尾和隨時都能融入夜色的俠客套裝,他笑彎了的眼,微勾的嘴角,一邊走著,走著,走著。

 

待書生回過神來,只見眼前一間小屋,再放眼望去即是海。

 

雨不知何時停了,若不是那把側放在牆角的傘,地上一攤水漬,他以為自己在作夢。

 

夢醒後,傘亦了無影。潮濕的鞋印早就無蹤,如何尋覓?

 

(四)

雖然目不可視,但感受到了兩個人的氣息,離得遠一些的那人實力深不可測,藏得極深;另一人像是為了掩護他,大大方方地直接站到了面前,似乎在審視一般,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開口說話。

 

「白大盟主的外傷不重,內傷……嗯……若您信得過在下,可解。」

 

查看傷勢的這人,是女子,方才一瞬間鬆懈的遠方那人,是男子。暫且沒感覺的敵意,審度了一下情勢,他點了點頭,女子得到同意後一手架起他的胳膊,緩慢地移動深怕他扯到傷口。

 

「感謝……二位出手相救。」

 

感受到女子頸脖的肌肉微微牽動,頭轉向左前方,一絲的詫異卻又在很快地回覆了像是早就準備好的台詞。

 

「何必言謝?您是武林盟主,您失蹤一天,多少人得心焦如焚?不過是做了必做之事罷了。」

 

儘管已經暴露了,男子還是一語不發,氣息內力依舊淡薄好似不存在,維持了幾日都是如此。

 

為了能好好療傷,他們三人來到了一處有溫泉的小屋旁,彷彿為了他的來臨似的那般恰巧。

 

知道他目前雙眼被奸邪小人下了毒而看不見,女子不方便替他更衣沐浴等等,於是男子這些時候才會和他距離近點,也才能一點一點勾勒出這人的性格。

 

他很關心他,幾乎不會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範圍,時常覺得自己被注視著。可他卻又極盡所能和他保持距離,像是泡溫泉的時候,像是一切不需要他幫助的時候,或許是怕被探察到底細。

 

女子的治療十分有效,他已經依稀能見得模糊的影像,也見得男子的身影,是和他差不多的體型。

 

當他再次進入溫泉池,試探性地運氣,突覺茅塞頓開、豁然開朗,恢復了視力。正當他還在適應清晰的世界,他下意識看向了有著男子微弱氣息的方向。

 

那人坐在樹上,盯著他看,那平凡無奇的面容大眾地一眼過後便忘,可對方眼底的詫異與歉疚與欣喜,那樣複雜,好似他們有段剪不斷、理還亂的糾葛。

 

不知為何,他有個想法,這個人並不是生得這副模樣。興許是他熟識的人,隱去了他真實的面容。

 

(五)

「唉!你知道嗎?前些日子,太極山那兒不是烏雲籠罩、雷雨交加嗎?」

「可不是嗎?連著三天三夜的不平靜,雖然有段距離,可還是搞得村里雞犬不寧。」

「咱那也是!怎麼?你知道,究竟發生什麼事了?快說來聽聽!」

「唉唷!別賣關子了!這裡誰還不知道,你『大嘴』的名號?」

「就是就是!」

「嘿嘿!這麼大的陣仗,天雷滾滾,不是哪位大能渡劫還能是什麼事呢?」

「瞧你欲言又止的模樣,肯定不只這點小事,說吧!說吧!」

「你大嘴可是不吐不快不是嗎?我再叫壺酒,你慢慢說,慢慢說啊。」

 

幾天前,有位身著白衣,飄飄然若天仙下凡的銀髮道人,佇立在太極山的山峰上。誰也不知道他何時出現在那兒的,只知道過沒多久,天象突異,附近的動物開始逃竄。

 

黑壓壓的天好像隨時要塌下來,沒有人敢靠近,隨後天雷便一道道落下。不久,一抹玄黑的身影掩著夜黑緩步進了太極山,悄無聲息,也不知道要去幹些什麼,也沒人見他下山。直到異象平息下來後,才有人見他毫髮無傷地出來,恐怕也是大有來歷的神仙,指不定正在村裡的哪兒看咱們這些販夫走卒的笑話呢!

 

啊?你說銀髮那位渡劫的有沒有碰上黑衣男子?這我就不曉得了,命重要哩!誰敢貿然上山一探究竟?是是是……我也同你想做一地去,黑衣男子就是為了見他才上山的,這麼大的風險若是沒見著,大概就是老天爺的玩笑了吧?哈哈哈!

 

 

玩笑?不是玩笑。

 

扛下的罪責仍隱隱作痛,可當望進那清淨澄明的雙目,恍若洗滌一切塵擾。

 

這是注定。

 

 

 

TBC(?)

 

 

 

◎我腦中是有BGM的,準確來說是受到BGM的啟發,更準確來說是我每天摸魚看到的剪輯[允悲]

◎一些段落的修真,沒有仔細查找資料,很模糊地寫了……還有,其實若笙有客串,但不是重點所以成為沒有名字的助攻了(壞

◎不太能定義成快穿,也不太想侷限在這只是某生某世,也不想說這是生生世世的輪迴,或許說是平行世界也不是不行,就看大家喜歡怎麼解讀了!(但我個人有預先設定背景,這點下回再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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